【裘杰】弗拉明戈狂想
扫雷预警
也可以叫五次他们在月亮河公园谈恋爱，一次他们没有
时间线设定在月亮河公园开放以前
庄园设
5k+一发完
裘杰only无其他cp
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平克先生x绯鹗
我爱人外
私设如山极度ooc
复健产物随便看看就行
flamingo（弗拉明戈）：火烈鸟；狂热的，不受拘束的人生态度
0.
我去过佛罗里达*。他说。
未开放的地图显得过于寂静冷清，以熟悉环境为目的进入的两位监管者并不被允许携带武器和面具。其中一位碰了碰礼帽檐来表达对同伴话题的不感兴趣（显然他的同伴不会理解这个暗示），“所以呢裘克？你现在要开始对我讲佛罗里达的自然风光了？”
“如果你是因为我强拉你来而心存不满就自己回去好了，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也比对着一个不解风情的木桩说话要好太多。”
名字是杰克的先生立刻停止了这种劣质的讽刺，比起低素质的互怼然后打架斗殴他显然更在乎身边那位同僚的心情。“然后在佛罗里达发生了什么？你看起来不太对。”
“还要继续逛地图吗？我们才走了一小段路。”
“往前走要过一道桥，再往前是马戏团的帐篷。”红发小丑下意识抬手却发现身边没有熟悉的火箭筒更没法冲刺，只好尴尬的扯了下衣角（在他察觉到这个动作有多娘之后差点想把那只手砍下来）。
“你对这儿可真熟。”杰克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他其实挺想听裘克讲完那个佛罗里达的故事，但前一次追问止于小丑先生的岔开话题，多问无益。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盯着前面人干枯的红色发尾。
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第一次看他排位还是一起匹配2v8？
红发屠夫毫无疑问的完美四杀，一把抹掉脸侧的血笑的张扬又肆意。
行了杰克。他这样对自己说。
你可真他妈是个恶心的死基佬。
“更熟的其实是我们在美国巡演时的便携帐篷，因为本来也没多大。”裘克发出几声刺耳的尖笑，“在南方比在北方要更吃香，捞了一大笔之后团长就带我们坐船来了英国————就从佛罗里达。”
裘克没回头，即使他回了也不一定猜得到绅士先生在瞎想些什么。远处是关过某种大型猛兽的铁笼子，河水以最完美的形态从桥下流过去，没有发出一点该有的声音。“其实这张图我没必要再来看了。”他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左手指尖时断时续的剐蹭着桥栏。
“只是想看看庄园主最多能仿成什么样？”杰克感叹这或许是他能接上而不显得刻意的唯一一句话，“里奥当初对仿制的军工厂简直能夸出朵花。”
“我也想这样，可悲的是我可能还没里奥读的书多，确实没有庄园主仿不出来的东西————除了没有活物。”裘克掀开破帐篷的一角，“这里面也和我们去巡演的时候完全一样。”
“你比我想的要念旧啊。”
“总比躲在暗处只会杀女人的娘娘腔要好。”
“半斤八两，我看到你扯衣角了。”
“想打架吗？”
“不想。”这大概是杰克第一次拒绝裘克（也是最后一次，他在心里说），“你心情不好，如果打架能让你恢复正常的话我不介意。”
“确实不能。”裘克脸上出现了那种标准的，小丑取悦看客时候的笑容（杰克并不开心，他不需要裘克来取悦他），“我会想起之前的很多事，比如火烈鸟和我做过的梦————但是（这个坏家伙在杰克想要接话时刻意拉了个长音），我今天又累又饿，明天我可能会讲。”
“什么时候？”
“你结束午间排位之后我或许会去找你，如果我心情不好的话就一个人来。或许我还会去庄园主那大发牢骚，把他那的东西砸个遍（反正零点也会刷新）然后逼着他听我讲故事。”裘克甚至转了个圈，紧接着是三个小跳加鞠躬。这些动作他不需要动一点脑子也能准确的重复无数遍，肌肉记忆永远强于一切。
“你最好别去找庄园主，那家伙又记仇又小心眼，保不齐就是一顿削弱让你战绩刷刷往下掉。”
“好吧。”裘克又笑了几声，“那我只去找—你好吗？只—去—找—你。”
“看你心情。”杰克耸了耸肩，然后是短暂的失重和耳鸣，庄园主把他们传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只—去—找—你。”绅士先生模仿着小丑的语气，连自己都没察觉到不经意上扬的唇角。
1.
第一天杰克听到了那个故事。只讲了一半，小丑吊人胃口的惯常手段。
“我见过火烈鸟，在我们去佛罗里达巡演最后几天的时候。那边的几个种植园很有钱，但更多的是那些惨遭虐待的奴隶。我看到一个大的没边的湖时也看到它们，成群的，成片的，玫瑰色的翅羽泛着霞光般的艳丽色彩，像一大团燃着的火。”
绅士没法接话，他对这种奇特鸟类的见解仅限于图鉴上的几幅画和写的不明不白的科普书。但小丑先生兴致十足的打算往下讲，他也乐意继续听。
“马戏团的帐篷和湖挨得很近，所以我每次结束了演出都会去看看它们。起初只是站在一小块高地上，那可以看很远，既是它的优势也是它的劣处。我可以看到整群火烈鸟和大半个湖，只是它们都显得相当小，好像只有我的一个指关节那么大。其实再往前走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担心会从高地上掉下去，头朝下栽进湖里，某种意义上来讲，后来我也确实从高处栽下来了（独轮车演出事故）。”
杰克只是小声的吸气，除了裘克自己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句“栽下来”指的是什么。但他不能继续问也不能转移话题（说好了要听裘克讲故事，小疯子今天又四杀了心情不错，不然可能会又哭又笑），甚至不能抬头和做一些在裘克眼里带有特殊意义的动作，那些都会带出更多伤心事。
怎么说来着？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这样看了几天，然后走到了湖边。是因为终于有人告诉我如果不去主动招惹这种鸟通常性情温和，我才像个第一次见生人的小姑娘一样一点点从高地上挪下来。那天天气不错，我在高地上能看到700码*甚至更远，等到了湖边这种感觉便更加强烈。火烈鸟比我想的要机警，湖边的几只看到我走过来就立刻飞的远远的，一开始是三只，然后是五只，十五只和更多。最后飞起来一大群，它们张着翅膀飞过湖面，细的像木棍的腿触到湖水又迅速笔直的伸到身后，发出类似黑雁 *的叫声。”
“性情温和……喜欢结群生活。”杰克想到书上的话，当然他很快也跟着想到在这个时候说这些真是没情调的要命。
“你在背书？你该不会在背书吧？”
“是的，你要开始嘲笑我了吗？”杰克恨不得把面具扣在脸上再也不摘下来，但可惜那个熟悉的老伙计并不在他身边，而类似粘和缝的词汇总会让他想起裘克那张令人作呕的假脸皮。
“并不想。”只有够熟悉裘克的人才会知道他这句话有多一反常态。“你是唯一一个愿意听我说这么多的人，我可不想把你赶走。”
“我并不是唯一一个，你可以去找庄园主。”
“但那个家伙不会心甘情愿听我说，里奥和班恩他们也是。美智子和瓦尔莱塔总是显得伤春悲秋，其他的几个连人影我都见不着。”
“我想求生者们很乐意。”
“得了吧，他们只会被我吓个半死跪在地上请求饶命。”
“那如果有其他人………”
裘克惊异的看着他的伙伴，似乎想弄清他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个“唯一”，“我为什么一定要去找别人？你讨厌我吗？”
“我不会讨厌你，永远也不会。但如果有其他人，和你一样强，愿意听你说话，不会伤春悲秋也不会死背书，你会乐意和他讲你之前的故事吗？”
“或许……嘿你要去干什么？”
“我有点累想回去休息，如果你能松开我的衣服的话我应该能少费更多口舌。”
“那你明天还会来吗？我还没有给你讲那个梦。”
“或许。”杰克说这个单词的时候的样子简直像是要把每一个字母嚼碎。
我不是那个唯一了。
2.
“我在离开佛罗里达的那天上午又去了一次湖边，鸟群依旧全都飞起来，掠过整个湖面并在空中盘旋。但这次有些不一样，否则我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有只鸟冲到你面前了？”绅士倚在和前一天一样的位置。他急着和裘克聊过去的故事（带点生怕迟到裘克就会去找别人的恐惧），甚至左手指缝里都留着一丝没擦净的血，换做以前这是绝对无法容忍的过失。
“差不多。”裘克靠在杰克身边，“它从离我很远的地方俯冲过来，然后停在离我将近20码*的地方，然后再一次飞远，再一次飞回来，重复了三次。”
“那可真是不寻常，之后你遇上什么好事了吗？”
“没有，不过那天晚上我梦见它了。我梦见它向我飞过来，然后落在我面前的水面上。我试探着向它伸出手，刚有一点动作它就立刻消失成光点，就像我渴望拥有过的所有东西一样。”
“不会是所有的。”杰克也试探着伸出手，只是刚抬起一点就立刻放了下来。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梦见那只火烈鸟，包括我来英国之后。它在某些地方和你很像，比如纤细的腿和颀长的颈，还有你这身衣服。”裘克把帽子摘下来，用另一只手抓了抓头发。“和你说过的那个问题。“
“什么？”杰克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甚至想把自己的头发全都拽下来（但他除了更用力的握着桥栏之外什么都干不了）。想想那些讨好别人的话！为什么对着裘克的时候全成了简单的语气词？
“关于我会不会去找别人的问题。”
“那不重要。”
“如果你在意了就很重要，里奥告诉我昨天你生气了。我只愿意和你讲我以前的故事，不会再有其他人。”
“什……”他没话说了（一直重复傻帽透顶的“什么”还不如闭嘴），杰克在心里对自己竖中指，然后把“什么”这个单词永远踢出了自己的词汇表。
“在我从独轮车上摔下来之后我梦到火烈鸟，伤口感染之后更是————也梦到过其他人，不过只有一次。火灾之后也是，来到庄园后除去少数无梦的几天几乎每一个晚上我都会梦到它和那片湖。有时候它会在我面前盘旋，或是单脚站在水里，每天都不完全一样，唯一相同的只是不允许我伸手去碰。”
杰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想到他刚刚脱口而出的两个“什么”他就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两个耳刮子（再开口时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那现在有改观了？”
“我连续两天梦到你了，你坐在那个盐湖边对我笑，同样的是只要我一抬手你就会消失，然后我会突然惊醒，抱着脑袋从床上滚下来。但昨晚我没敢伸手，然后————”
“然后我长了双红色的翅膀飞走了？”
“不是，你抱着我，这是我第一次和我梦里的事物有接触。”
“像这样？”杰克把小丑的帽子扣回他的头顶，然后尽他所能想到最和谐的一个方式给了裘克一个拥抱。
“比这还要更热烈一点，然后你说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这可是你说的。”
“杰克先生最近好像和裘克先生感情很好的样子。”女医生接过杰克的玫瑰时笑着说。
庄园的时间没有明确界限，杰克只能尽可能在游戏外满足求生者的各种古怪（或许）需求来补偿自己少的可怜的良心（比如这朵花是受人所托）。裘克则不然，性格恶劣又独来独往的小丑先生似乎和谁都合不来。
除了杰克。但绅士从没意识到这点。
“为什么这么说？”
“嗯……因为裘克先生每天排位结束都来找您？我今天和他是一场游戏，收尾时他可能有点……太着急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没四杀，杰克想起今天裘克提到让那个医生跑了的时候的扭曲神情。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两个人的午间排位结束后*，然后一直在地图里待到晚餐开始。
裘克会仅仅为了想和他多待一会而加快进度，甚至放弃四杀的机会吗？
3.
第三天裘克谈起瑟吉和以前的故事，在他讲到他爱过的姑娘时杰克接上了她的名字。“是娜塔莉？”
“你看过我的故事？”小丑先生立刻停下了讲述。
杰克点点头，肩上稍长的发丝随着动作滑到胸前。“出于关心每一个人的我都看过。”
才不是只有你的反复看了四遍。
“闲得发慌。”裘克简短的评价杰克的‘良苦用心’，“我连自己的都没看过，谁知道庄园主是怎么胡写一气的。”
但我只看过你的。
4.
第四天遇到了一点小状况，地图还在调试中，庄园主传送他们回去的时候出现了问题。裘克卡在了墙里，两人暂时回不去。
“我没试过卡在墙里。”裘克两手撑着地，勉强抬起头去看面前的杰克。
“没试过的东西太多了，就像庄园主永远修不完的bug一样多。”杀人鬼回答，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小丑仿佛只有半截身子。
“我还没试过被人亲，或是亲别人，男人和女人都没有。”
杰克几乎是立刻就俯下了身，裘克则反应更快的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就在他们嘴唇相贴前的0.00001秒。
庄园主把他们传送回了准备大厅。
裘克好像为此专门找过庄园主进行‘友好交谈’，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5.
第五天杀人鬼给小丑带了杯红茶，小丑给杀人鬼带了玫瑰。
他们又谈起火烈鸟，和绅士先生从来没去过的美国东南海岸。
其中一个提出继续昨天那个没成功的吻，另一个欣然同意。
后来他们在一起了，经常一起愉快匹配2v8，偶尔在庄园主的苦苦哀求下帮着给地图除个草。杰克有时会穿那身红西装，裘克有时会给杰克唱歌。上次好像还有人看到杰克在学，说实话学的真不怎么样，就像裘克试着弹钢琴。
他们还是经常闲聊，比如哪个菜鸟侦探在做推演任务的时候被人机锤了，比如求生者又研究出了什么排位顶配。
总之裘克找到了他梦里那只火烈鸟，庄园的日子相当长，谈场恋爱不算什么。
*不配称为狂想，只是我想的一个文艺点的标题，总不能叫“弗拉明戈瞎想”
*1.佛罗里达，美国东南部一州，位于东南海岸突出的半岛上。本文私设（注意是私设）佛罗里达曾为火烈鸟天然栖息地
*2.640m左右
*3.黑雁，繁殖于北美洲及西伯利亚极地的苔原冻土带，越冬于南方沿海的草地及河口
*4.18m左右，正常火烈鸟不会有这种行为的，大家当成那只鸟是我就好了
*5.私设每位监管者只有一场午间排位
大家好我是清花
脑洞产物，我ooc怪又来辣你们眼睛了
越写越飞不符合逻辑
图个乐呵就好
晚安
等我放假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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